休息吧,可望着她的脸时还是千言万语翻涌。他压抑沉默着,最后,轻轻笑了:
“初初,你要幸福。但是不要让他太幸福。”
徐质初看着眼前的人,笑了下,压住了心里的内疚与酸涩:“你也是。”
她回到房间,心情莫名有些低落。她关了电视爬上床,蒙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大暗,她掀开被子露出脸,身后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声音低柔:“醒了?”
徐质初感到心安,闭着眼往他手心里蹭了蹭,人也翻身转过来:“你忙好了?”
徐经野嗯了声,俯身吻她脸颊:“小猪睡得真香。”
她轻声笑,伸手示意他拽自己起来:“你怎么不叫我?几点了?”
“六点了。”徐经野抱她起来,手臂穿过她腿弯掂了掂,“又重了?”
徐质初搂住他脖子要咬他,被他拥紧吻了会儿:“去换衣服。晚饭回家吃。”
徐质初点头,从他怀里下来,脚趾戳了戳他的膝盖,细声细气支使:“徐总,袜子。”
面前的人无奈低笑,低沉声线宠溺:“遵命。”
……
徐经野说的家是他的公寓。自从老太太的葬礼之后她再没有见过徐家人,他也没有回去过别墅。
从苏州回来后他回到徐氏,大抵是在他缺席的这段时间徐锦山确定了公司不交给他不行,态度变得微妙起来,没有支持,却也不再阻碍。他们之间就像是心照不宣划定界限一般,以各自沉默换来暂时和平。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有近一年。他们居住在他的公寓,徐氏的事情她也不再参与,而是自己去找了间经营不善的画馆,回来后缠着他要买下来。
其实也没有多少钱,她自己的小金库完全够,但徐经野享受这种做监护人的感觉,却也没被她温言软语迷惑到直接掏钱,而是让她一周内写份企划书出来。
那一周徐质初废寝忘食,用功程度堪比高考前夕。徐经野开始还觉得她可爱,后面几天就烦了,每天十一点准时将人从椅子抱回床上,不顾她的抗议哄着骗着身体力行给她灌输劳逸结合的观念,把人欺负得泪眼涟涟求饶讨好才算完。
画馆签下的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他特意推开工作陪她,她拽着他在馆里走,絮絮兴奋跟他说她打算怎么装修,怎么规划。他全程耐心听着,最后垂眸给她擦了擦鼻尖的汗,掖好她耳边的头发,牵着她的手走到最角落的一张画前面。
那是幅写实风的油画,画上是个穿白裙的少女,容貌特征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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