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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麻烦易公子了。”
易远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阮堡主客气了。这几日风茜姑娘一直在舍下照料阮公子,在下倒也清闲。只是阮公子如今不宜行动,因此才没有同在下一起过来。”
“多亏易公子了。”风茹在一旁欣慰道,“不知易公子师从何处?”
“易远惭愧。家师两年前方去世,无法习得家师真传,愧对家师了。”说到这,易远的神色有些叹息,“说起来家师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正是妙手回春刘道因。”
阮天鹰神色缓和下来:“原来是神医刘道因的徒弟。我倒也放心了。”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转头朝风茜道,“茜儿,那你可见着尘儿?”
风茜眼底闪过一丝光,脸上却挂上了惊讶的神色:“苏姐姐?茜儿不知啊。我与易公子直接约在平湖县的。苏姐姐没同其他人一起回来吗?”
阮天鹰脸色一变,转头望向仍留在室内没有离去的那个抬轿人。
对方慌乱得跨上前来,朝阮天鹰抱拳道:“堡主!当时苏姑娘还在鬼医窟内求医。当时我们一急之下便都去追少爷了……”
“你的意思是,尘儿还在鬼医窟?”阮天鹰怒目斥道,“糊涂!
芙蓉帐。暖春宵。
华以沫斜斜地靠在榻上,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
“嗯。重点。”含糊而暧昧的声音从唇边溢出,软糯粘人。
苏尘儿微微垂着眼,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鼻间是苦涩清冽的药香,从眼前女子身上散发出来,仿佛那些药香已深入对方发肤一般,从四肢百骸深处一点点沁出来,飘荡在帐中。
“唔。尘儿捏得真是舒服。”华以沫悠悠地叹了口气,身子一滑,便滑到了苏尘儿的怀里。
苏尘儿身子明显一僵。
满怀的柔软身体。
华以沫却似无所觉一般,眯着眼,呼吸平稳。
仿若睡去一般。
苏尘儿的手顿了顿,复又揉捏起来。
“主人。”阿奴方一踏进室内,声音已飘到了两人的耳边。
“何事?”
华以沫依旧阖着眼,只是轻轻启了唇,神色平静地问道。
“小三死了。”阿奴低着头禀报。
华以沫闻言,轻轻睁开了眼。
卷翘浓密的睫毛下露出一双冰凉没有温度的眼睛。脸上每一分都恰到好处,计算得刚刚好。比常人都略显深邃的轮廓明明依旧带了些许青涩稚嫩,却散发出迥异的气质。仿佛身体与灵魂脱了节。常让人遗忘这具身体的真实年龄。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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