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眼角那道裂口,眉头蹙起来,忽道:“你的这条伤疤,痒不痒?”
兰儿闻言,怯怯地点了点头。
“你可记得它是怎么来的?”
兰儿摇头。
华以沫见状,沉吟了番,从怀里取出金针木匣,略一沉吟,叮嘱道:“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切记忍着。”
言罢,她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