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听到靖尔阳的解释时一时语塞,暗觉自己多心,“无不对,”他摇头,“只是觉得陛下年纪尚幼,这般行事苦了些。”
李成绮弯眼一笑,“如此光明正大地每样都能吃,又不怕被人说没规矩,如何会觉得苦?”
这话李旒当然没说过。
李旒只见过小皇帝一面,却什么都没说。
待小皇帝用过早膳,谢澈自觉出去,关门。
方才和他说话的侍婢早就浇完了花,人已不在院内。
谢澈望着犹沾着水珠的雪白栀子,忽地意识到了方才那侍婢同他说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