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撒娇。
谢明月突然理解,如崔愬那样的人,为何会如此娇惯李昭。
任谁都是不忍心拒绝的。
常年居深宫的小孩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唤谢明月的声音里还是带着绵软的哭腔,“那舅舅先前说要带着我去河灯,还作数吗?”
谢明月失笑。
“我答应的吗?”
李昭小幅度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倒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