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什么事。”
裴衍洲不着痕迹地站到了沈月溪的面前,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眼角余光看向一旁的喜枝,“喜枝,月娘受了惊吓,你扶她回去休息。”
喜枝微微一愣,便见到沈月溪的裙摆湿了一片,她自是上前扶着沈月溪便往回走。裴衍洲朝着众人行了个拱手礼,便跟在她们后面一道回去了。
陆珠未曾料到朱烙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关心沈月溪,一张脸微微扭曲。
卫国公府每况愈下,年前沈南冲公然挑衅,陆家告到了京都也无人理睬。她的阿耶心寒之余,急着为她寻一门可靠的婚事,重振卫国公府。朱烙的突然出现,无疑是给了陆家一条明路,她甚至未做细想,在朱烙提出要求之后,便急急带着他来了春搜。
可刚刚她在人群之中却看得分明,这一位四皇子来汾东,怕也是冲着沈家而来,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裙摆,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只逼着自己笑道:“表哥,我们也该回去为明日狩猎做准备了。”
朱烙的目光慢慢从沈月溪身上收回,可有可无地瞟了陆珠一眼,笑道:“你说得对,该为狩猎做准备了。”
休整一夜,第二日辰时未到,别院外便鼓声阵阵,跃跃欲试的各家儿郎早已手握良弓,背负利箭,站在骏马边上,或是脚边匍匐龇牙咧嘴的猎犬,或是肩上歇着伺机而动的鹰鹞,只等着主持的林主簿念完祭天之词,他们便马蹄贱青草,强弩弋高鸟,倒要看看谁家儿郎骑射好!
沈月溪给裴衍洲递上最好的良弓,那是沈南冲的藏品,硬是被她拿来,又见到别的世家子弟又是猎犬又是猎鹰,又有些心慌,忍不住轻轻扯了一下裴衍洲的衣角,轻声说道:“阿兄不必在意,玩得开心便好,那些世家子弟皆是自小便开始学骑射的……”
“那月娘是想我输还是想我赢?”裴衍洲反问道。
沈月溪怔了一下,对上他那双极为认真的眼眸,忽地觉得自己过于扫兴了。
娇柔的娘子垂下头,将最为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地露在裴衍洲的面前,“我自然想要阿兄赢的,阿兄亦不急,横竖四时狩猎年年皆有,待到明年,阿兄便比他们都好了。”
“好。”裴衍洲应了一声,待到号角声响,他一个跨步上了高马,英姿飒爽,全然不像是一个生手。
众家儿郎的骏马飞驰而去,狗吠鹰翔,马嘶鸣,箭如雨,沈月溪已看不到裴衍洲的身影了,唯有扬起的尘埃迷了眼。
“月娘,我们便在边上骑马散步。”林惠兰拉着她道。
她二人皆不善骑射,这种场合都只是来看个热闹,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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