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呢喃了几遍这个时间,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我去看妈妈的墓碑时,正好是在十几二十年间。阿穆尔说,草原辽阔,就算在草原上活了一辈子的人,都未必走遍了整片草原。不是走不遍,而是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到处走。
阿穆尔说,就算在这片草原,也是非常容易迷路了,特别是走到了陌生的地方,四周太过辽阔,有的时候会根本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阿穆尔年轻的时候会到那,也是因为家人带着他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
他一路走,后来迷路了,结果走到了那地方去。阿穆尔说,那个地方,已经算是走出了这片区域的草原,那地方有树,有溪流,四周一片郁郁葱葱。他在溪边喝水的时候,发现了那座墓碑。
阿穆尔心底觉得奇怪,一来是因为这嘎查实在太少人会为死者立墓碑了。二来是那地方,只有一座墓碑,他看到那墓碑,心底就升起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悲凉感,感觉很孤单。我听着,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
我问阿穆尔记不记得那座墓碑上刻着什么人的名字。阿穆尔摇头,说他年轻的时候,只认得当地的文字,所以根本不知道上面刻的字是什么意思。我点了点头,又问他能不能带我去那地方,我说我想去看看。
阿穆尔犹豫了一会,最终答应了下来。他让我早些休息之后,离开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这下,我再也睡不着了。窗外的风涌进来,我心头一阵发凉。我感觉,自己好像又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乌云,自己承认是阿穆尔的妻子,但是却想逃离这个嘎查,后来又自愿回来。阿穆尔,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很殷情。这栋耸立在辽阔草原上的大宅院,和其他蒙古包格格不入。被用木板钉起来没有办法打开的窗户。还有,最诡异的是,那个大厅堂里传来的午夜乐章。
我就知道,风衣男让我来的这个地方,绝对不会简单,我才刚到这个嘎查,这种感觉就更加深了。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天亮。我起身,推开了房。已经是白天,这大宅子里显得还是非常冷清。
我本以为,阿穆尔作为嘎查里的大户,会建造这么大的宅子,就算没有仆人。他的家庭成员也会非常多。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大宅里的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几个,除了阿穆尔和乌云,我什么人都没看见,就连昨天跟着阿穆尔一起去抓乌云的人,也没有住在这宅院里。
我穿过厅堂,推开门的时候,我又一眼望到了那孤单坐立在大厅中央的钢琴上。有了光之后,我更加看清了这个大厅。大厅很空旷,放置着不少座椅,这看上去。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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