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重样的衣裳。
但看眼前的橱柜里,就只有最下面格子里款式不丰的几件。
谭廷不由又想到了自己没能认出项寓的事情,也想起了项寓身上水洗的发白的长袍。
他默默叹了口气。
当年他娶她,确实没那么心平气和,但他们成亲三年,她一直在家操持,母亲也好,弟弟妹妹也罢,从未说过她有何错处。
谭廷看着那几件不起眼的衣裳,心想即使她不提,也该寻个契机把钱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