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简雁容袖子,生怕眨眼便不见人了。
“世子,幸会。”许庭芳冷冷道,袖袋中折扇不知何时到了手里,陶不弃的手被他扫开了,跟着身形微动,半侧身站到简雁容和陶不弃中间。
“庭芳公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找小兄弟的麻烦。”陶不弃抚肥猪爪,手背上殷红的一道,虽然不见血,疼得可不轻。
这胖子挨打了也不生气,还讪笑着解释,简雁容对他看法微有改观,笑着打圆场:“世子找我有事?”
“有事有事,我想请你教我赚钱,你知道吗?上次我用你教我的办法一天就赚了九百两银子。”陶不弃比出九根手指,大铜铃眼闪闪发光,“我从来没赚过银子,那是我第一次自己赚钱,我爹娘可乐坏了,夸我有长进,从那天到今日都没念叨过我……”
陶不弃滔滔不绝口水横飞,手舞足蹈,过去了一个多月,兴奋之情仍溢于言表,说了大半天,又抱怨道,这一个多月他哪也没去,猜枚行令饮酒作乐等事统统不做了,整日在三醉楼等着简雁容,天可怜见,总算遇到了。
绝色和瑞祥拒绝卖首饰给他,他想如法泡制再赚钱也不行。
靖国公和夫人想必被吓得不敢再指责念叨了,怕他激动起来又去摆小摊。
一个多月能克制着不干蠢事坏事,这只肥猪说不定是可造之材。
简雁容扯了许庭芳一下笑道:“世子,我们一边坐下,边吃边聊。”
“好啊,来,这顿我请客。”陶不弃大叫,喊掌柜:“把最好的菜全上。”一面喊,一面又伸了爪子要去扯简雁容入座。
许庭芳霎地沉了脸,雷霆霹雳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