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芳坐于屋内的雕花椅上,韩紫烟已诊过脉,并无大碍,于是开了方子,正将事项逐一交代给书砚。见严容进来,许庭芳直直的看着,心里只觉一阵酥-痒,若是身边无人,早已将他搂进怀中。
众人退出,陶不弃依依不舍,硬是被书砚拖了出去。
“庭芳,”严容几步上前,“方才我见过许相大人……”
“不可,你怎能独自前往,今日许通杀你,正是我爹的命令。”许庭芳此时心中怒气郁结,听闻严容一人去见自己的爹,如何能不紧张,“以后不许单独见他。”许庭芳怒了。
韩紫烟轻轻推开了了程秀之屋子的门,将手中的汤药放下道:
“爷,可要下手?”没人开口,尽是杀气,薄唇亲启,决定生死,手中除了救命的汤药,还有致命的□□。
程秀之坐在椅上,不动声色。今日之事是他一手安排,先是偷听了许临风的计划,再步步为营,使得严容孤身一人出门,最终另许临风在许庭芳面前暴露了本性,父子反目,不过见效甚微,他们父子并没有大闹。
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此时若是杀了许庭芳,那接下去便没有看头了。想到此处,程秀之笑了笑,“许庭芳今天救了严容,我们岂能恩将仇报?”
这话听起来颇有道理,可从程秀之口中说出,韩紫烟只觉一阵寒意。严容,不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么?
许通杀严容失败不说,且暴露了。这其中并非完全是巧合,许临风临窗望向河督府外一排排挺直的杨树,心里思量前后,更觉不是那么简单,且现在和儿子闹了别扭,留在济阳城也只是添堵,既然寻到了许庭芳,自己也好回去复命了。留在此处,反而徒增话柄,今日之事许庭芳定不肯善罢甘休。
只是许庭芳闭门不见自己,就算迎面碰到,也是低头匆匆而过。许临风极恨,一切都是为了许家,自己的亲生儿子怎就不明白呢?且那简雁容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荷包的来处,定是顾绣后人无疑。
接下来几日,许庭芳对严容寸步不离,就连上茅房也要在门外守着,看的陶不弃等人一愣一愣,他俩的感情竟好到如此地步。心中暗自佩服,自叹不如。
连书砚都觉得他们公子太深情了。拉着韩紫烟示好,韩紫烟无心儿女私情,且早已许配给了程秀之,只能装作不知。
这河督府的人,每一个都心思复杂。
“程大人,老夫先行回京了。”许临风决定下午出发,回京复命,出来这些时日,皇上尤其是曹太后定无比惦记。
程秀之一听,忙起身道:“许相,我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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