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兰别在糖糖耳后,轻声说,“糖糖,你要是穿成那样,我就要流鼻血了。”
糖糖听不明白,追问什么意思。
易岸一点也不想解释,所以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招比什么都管用。
“易岸,你不要转移话题。”糖糖眼光瞟过耳畔兰花,突地灵光一现,“我以前,是不是戴过一朵红色的?”
易岸对糖糖忽闪忽现的记忆已经产生了免疫。
“嗯,对,我以前陪你去过海南,那时你戴过。不过不着急,今天我们是出来渡假的。”
陆小慧对跳舞什么不感兴趣,早早地拖上chris组了个牌局,原本以为自己能在国粹上赢这个老外一回,没想到,啧啧,这个嘴贱毒舌腹黑的老外,连麻将都精得跟什么似的!她都要输得见底了…
见了糖糖,陆小慧赶紧拖她上桌。
“我不会。”糖糖推脱。
陆小慧一拍桌子,“不会最好啊,不会才能输钱啊!放心吧,我们西奥的股份很值钱,够你输好几辈子了?”
“啊?”
所有人都摆出一副,你再说什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