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周然想起刚刚那个问题,她问他有没有主动争取过什么。
“你啊,我不是后来去找你了吗?”
岑蔚没说话,过了会儿,周然感觉到肩膀上的衬衫湿了。
他松开手臂,捧住岑蔚的脸,擦了擦泪痕:“不哭了。”
岑蔚的眼泪成珠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抽泣着说:“可是你人生最重要的几年都是她陪着你,我和你连高中毕业照都不在一起。”
她越说越伤心,哭得完全不顾形象。
周然只能把岑蔚按回怀里,无奈又好笑,她的泪点怎么在这儿。
“我才几岁啊,怎么就最重要的几年了?”周然说,“以后的日子这么长,都是你的。”
岑蔚还是低声呜咽。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嫉妒,她只是很羡慕那个人。
出茶水间的时候,岑蔚让周然走在前面。
他评价此举为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