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但岑蔚从来就没应酬过,她不是干这个的。
岑蔚试图说服他:“这案子我从头到尾看着你做的,换别人不会有我更清楚,不就是找那些商场要个店面吗?反正还有沈沁在,小苏也能帮我。”
周然握了握拳,放不下心,但一时间确实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替他去。
“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
岑蔚点点头,说:“我先把行李收拾了,等天亮了我和小苏说一声你家里有事。”
出门前,周然把她抱到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谢谢。”
岑蔚摸了摸他的背:“你也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奶奶今天半夜突然惊醒了一次,然后怎么也睡不着。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总觉得心里发慌,就起身去小姑房里看了看。
她轻轻喊了声“采虹”,没有人应,也许是睡得沉。
奶奶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过去,摸了摸她的手,已经没温度了。
小姑是在睡梦中走的。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疼,没有痛苦。
周以也从申城赶了回来,之前家里人没告诉她小姑到底有多严重,他们总觉得那天还不会来,至少不该是明天。
可它就这么忽然而至。
周然一晚上没合眼,早上联系完殡仪馆,爷爷又捂着胸口喊心脏疼,他把人送到医院后,去机场接周以,路上开车的时间就算是他的短暂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