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脓疮,伴着脓黄和鲜血的液体侧脸流下,弄脏了禄以桑青色的衣领。
“卢先生。”
“臣在。”
继续抠除脸上的一颗脓疮,有一边的伤口已经很多都溃烂了,可是他没有在意,“你知道吗?”
卢先生一直等着下文,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臣不明白王的意思。”
‘嗤——!’禄以桑带着一抹夹杂着某种意味的眼神看着卢先生,“本王派去的探子全死了,就在一夕之间。”
卢先生好像很惊讶,“怎么会——?!”
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