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觉得胜利在望,绿同藏好心里的雀跃,顺着他的话头说:“哥哥这是笑我口味刁钻么?”
他还没想好说辞,先扶她站了起来,绿同身子依旧发软,待察觉出时已经被他半揽在怀了。
两人对彼此谈不上熟悉,暧昧一点即着,绿同忙站直了身,所源清清嗓,转过身说:“遮一遮吧,给夫子瞧见,怕是不好收场……”
披帛在颈上绕了一圈,再没别的话说了。
绿同想着所流的话,这窗户纸得捅开,不然矜持下去,煮熟的鸭子也飞了,她心如擂鼓,跟所流做那事之前都不像这般紧张。要她像所源求婚,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有侍女路过,所源招招手,请她领绿同去换衣裳,所源的姐姐已经嫁出去两叁年了,不过屋子里还留着几件旧衫,绿同说不介意,便随着那侍女去了。
那厢范所流为了一碗避子药,难得亲自去了他小娘的院子一回。
汪若岚今日送了醒酒汤却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听苹儿解释后便等着儿子来兴师问罪。
那毕竟是给主君下药的事,苹儿也不知情,她也无人可撒气,只能自认倒霉。
母子相见,所流倒是先客气寒暄了两句,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汪若岚脸上也辣辣的。
所流小时候有乳娘喂养,开蒙之后在冯家的时间也比在生母院里久。汪若岚满心满肺只有他父亲一人,整日盘算着如何跟主母抢男人,根本分不出心神关心儿子。
这会儿她也懒得看所流的冷脸,“左右泻了火便对身子无碍,吃了便吃了吧,药渣子我也处理了,二公子放心就是。”
所流倒是庆幸母亲“直爽”,也省得他再编出一番说辞,便直截了当道明来意:“儿子来是想问阿娘讨碗汤药。”
怪不得所源都有通房了这儿子的院子里还都是清一色的小厮……
然而做母亲的再怎么不满意这个儿子,到底是自己生的,那方面不行,担心之余多少都有些痛心,“你年轻力壮的,这怎么成?还是早些吃些正经药调理才是!”
范所流简直头疼欲裂,轻轻敲了敲桌子,正色道:“是给女人吃的……”
汪若岚这才恍然大悟,“你等着,我让苹儿去取。”
他无奈道:“阿娘……这事儿还要闹得人尽皆知吗?那药是苹儿给儿子的,既然她不知情,这回就劳烦阿娘亲自给儿子盛一碗吧。”
汪若岚自知理亏,便同他去了一趟小厨房,药坛子里还剩了一些,她倒了半碗给所流,所流却怕量少不管用,又硬让她添了些。
她本就不喜欢孩子,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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