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水性不好,最后还是要靠她搭救才能上岸。
绿同笑他狼狈,所流索性将外衫一扯,赤着身子随她坐进了水里。
桶中的水溢出大半,榴花大半落在了地上,挂在他的衣衫与鞋袜间,绿同跪坐在他胯间,依旧未能下定决心。
他的舌尖卷过乳尖,腰上不禁发紧,她难抑自持地将那松软的双乳送与他享用,真是奇怪,水是热的,可他的舌底更是灼人,欲火潋滟流光,是范所流放的!
可绿同对他说:“持星,我们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