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也就是俗话说的魂飞魄散,这就能解释我为何在阴阳两界都找不到他娘了。”
“张书槐不是人吗?拿极阴之魂有什么用?”
刘春台摇了摇头,“听说有些道人会用极阴之魂诱捕妖精,他或许想效仿吧。”
燕璇想了想,继续问:“他与父母的感情如何?就算要做妖食,一般人也不会用母亲的魂魄做吧?”
“我印象中他们母子的感情挺好的。”刘春台回忆了一下,“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家里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不过也因为他是家里的独苗,他父亲对他要求会比较严格。”
张书槐的父亲是伞匠,做的伞在京城里还算有名,尤其是那鱼戏莲叶的伞,在大雨之中,鱼儿恍若活了过来一般。
张书槐从小不仅要学做伞,还要学书法画画,他写字还行,画画却是没什么天赋,简单的花鸟鱼虫都画不好,尤其是鱼,其他的画不好也就算了,自家的招牌画不好哪能行,那之后,他爹让他每天去鱼市看鱼,说等他将鱼儿各式各样的姿态都深深刻进脑袋里,自然而然就会画了。
鱼市开地早,离六艺街又远,张书槐每天天不亮就要往鱼市去,看到鱼市结束才能回来,年年月月看着鱼,张书槐画鱼没见长进,反倒让他讨厌上了鱼,有一阵光是看到鱼都会作呕,可他爹还是逼着他看,谁叫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呢。
这看鱼的规矩,一直到他爹死后才被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