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人就得用什么法子,不要太委曲求全就行。他肯这样对你是好事儿,你胡乱想什么呢?人要想通只是一瞬的事儿,你别多想了。”
苏澜想来也是,当初苏友年出轨,先不说谁对谁错,之前他俩的相处模式就有问题,没事儿冯玉就爱教师式的冷嘲热讽,外人看着和睦,内里常常争吵。再说,苏友年每每回来晚了,冯玉说的那些话尽是往外推,出口全是我为这个家做了多少多少贡献,至于他的事业丝毫不过问。
她站在不公平的天平上宣扬自己的独立,一直等离婚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空空如也。
这样的反思让苏澜渐渐的把自己的重心开始往事业上拉,健全的婚姻可不止是感情。
可惜天平本就难平,难免厚此薄彼。
在苏澜不得加班,而且连着几天凌晨3点过后回家,景仰终于起了意见,挂着脸问她:“你那工作到底是干嘛的?”
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说:“接了案子忙,过了这阵儿再说吧。”
景仰看着她跟条死鱼似的,有些恼,苏澜说:“都是要养好多人口吃饭的人,你稍微理解我一下,以后好好补偿你。”
待过了半月,终于交了方案,苏澜确实好好补偿了他一回。
两人久旱逢甘霖,做起来没收敛,第二日苏澜眼皮都抬不起来。
爱情在缓缓归来,事业渐渐有了起色,生活就像是跟对了风向的帆船,一路加速。
这样食髓知味的生活,让苏澜乐的找不到北,可总觉得缺点什么。她想问问景仰爱不爱自己,可又觉得这样的话不太适合他们这种关系,倒是他发起情来,老是说:“我知道你爱我。”
所有的感情起初都是暧昧状态,或者是互相博弈的较量,总是要等对方先低头了来掌握以后的主动权。之于他们俩的关系这种较量表现的更加明白。
每当他说起这个,苏澜总会回:“是啊,我在爱你,你也在爱我。”
**之后那话又跟没说过似的。
世上没有绝对,就好比这关系不能一直这么暧昧下去,能量不守恒的同时情感也不守恒。
直到一天苏澜接到了个陌生的电话,对方是简修。
继上回之后,苏澜发给简修的短信石沉大海,不久之后米艾通知她简修离职了,她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遣散费。
苏澜唏嘘之余,又想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简修这回的突然闯入让苏澜有些措手不及。
他直接的很,开车直接在楼下等苏澜,苏澜推辞不得,只能上去。见到他本人的状态也很好,换了昂贵的车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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