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病急乱投医的蠢事,并且事态发展的已经不在控制范围内。
从她决定跟韩硕结婚的时候就开始错了,那个身心不一,摇摆不定的婚礼,全靠脑子发热来维持。当然更大的错误是她对景仰的妥协,今天晚上她从韩家那边出来就错了,并且错的无以复加。
男人坐在那里,沉默的像是一尊雕塑。
他把所有的矛盾直接抛给了苏澜,只是现在的僵局,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或许她该直面景仰跟自己的感情,可是韩硕怎么办,苏澜不想伤害他,甚至是他的父母,他们全家待自己很好。
或者她可以狠心砍掉自己的感情,可是韩硕会怎么想,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眼神,只有两个字,痛心。本来就基础不牢固,如今再蛀虫,她本身对那段婚姻并没有什么信心。
是温水煮青蛙的消极,还是刀尖添血的刺激,明显,没有一个是两全其美的。
她现在惶惶不安,一面担心韩硕给自己打来电话,一面在想接下来怎么办。
然而不管她选择哪一方面,命运都会来个大翻盘。
苏澜在想自己要不要自私一回,跟景仰试一下,可是她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她脚步越乱,相反的心里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一定有最好的解决的办法,两全其美的,大家互不伤害的方法,可是她想不出来。
苏澜陷入了怪圈,她薄弱的道德观将她捆绑的步履维艰,在旁人看来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庸人自扰,可是她不这样想,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样的伤害是十恶不赦的,这种潜意识从苏友年出轨的时候已经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心里,她厌恶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厌恶那种因为私情伤害别人感情的人,甚至是鄙夷,如今她莫名其妙的站在这样的位置。
所以她始终找不到答案后,竟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她哭得很压抑,因为里面还有个两个孩子,可惜眼泪终究是一种无用的释放。
问题接踵而来。
韩硕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他过来接人。
苏澜强撑着道:“不用了,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去了,念念有点儿不舒服。”
那边还在说什么。
景仰看不下去,大步过去夺了她的电话,直接道:“我们在一起,婚礼不用准备了,她不跟你结婚。”
苏澜忽然急了跳过去抢手机,景仰顺手摁了免提,他一只手把手机举得老高,顺势圈着她的肩膀,俯身亲吻她的脸,布料摩擦出的混乱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