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夕有些不高兴,又往张逸身边靠了靠。整个人恨不能贴在张逸身上。张逸甚至都能闻到一股酒气夹杂着梅夕身上的香味的混合气味。他皱皱眉头,忽然感觉好像自己在玩火。他搜刮了大脑中两辈子地记忆,想起了一个非常要命的字眼:暧昧。
就听梅夕说:“张逸,你是不是感觉我不懂拘谨?”
张逸说:“没有,只是感觉梅老师好像最近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梅夕举起酒杯忽然惆怅起来,轻轻抿了口红酒,她说:“人总是要变化的,就像你,一年前你还是个默默无闻地小子,现在不是变化很大吗?”
“只能说大家都成长了,都在趋近成熟。”张逸说。
梅夕说:“这话总结的不错,我们每天都在向成熟靠近,来,为了成熟我们喝一杯。”
梅夕说完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待张逸喝了一口二锅头后,她又给自己倒上酒,一整瓶的红酒眼看又要见底了,梅夕双眼有些迷离,有些醉醺醺的说:“张逸,你特别像我一个以前的朋友。”
张逸说:“是吗,他在哪儿?改天我跟他见见。”
好似触及到梅夕的痛楚,她心里上有些难受,幽幽说道:“见不到了,他已经去天堂了。”
张逸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
梅夕摆摆手说:“没什么,来,我们继续喝酒。”说着又喝了一杯。
“梅老师,别喝了,否则你又要喝多了!”
“呵呵,喝多了就让你负责照顾我,反正你照顾的那么周到!”梅夕举着酒杯,眼睛透过酒杯看着灯光,专注地看着什么。
良久后,她才说:“他叫张朗,是跟着我爸爸做事的,你跟他张的非赤似,特别是最近一年来,你变化的越来越像他了∫都快分辨不清楚了。”梅夕自嘲的兴笑。
“我们是大学同学,他追了我三年,终于我被他打动了,于是我领着他见我爸爸,我爸爸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第二天就到我爸爸单位上班去了,随着他深入了解爸爸的公司,他变了,变的让我感觉到陌生和恐怖。”
梅夕说到这里,眼中出现痛苦的表情:“02年5月,他被爸爸派到泉水做一件事情,结果再次见到他就是在医院,他浑身是伤,我都没机会看他最后一眼…。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