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照,甚至卫生巾和棉条的塑封包,叮叮咚咚一顿摸索,终于捞到角落的钥匙。
院里花色是外墙的豪华版,繁花如锦,绿叶幽葱,角落假山上的水风车悠悠转动,无处不彰显主人的性情与品味。
周寓骑受邀跟进院子,在门廊回首四顾,不由赞叹:“你家真有情调。”
回应他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
直拍在他的肱二头肌上。
周寓骑瞪着她,嗔怪叫道:“你干嘛!”
谈迎慢吞吞把掌心转向他,上面多了一抹豆沙红,“蚊子,植物多的地方就是这样。”
周寓骑搓了搓给她掌掴的地方,努了努嘴,“怎么不叮你?”
谈迎拉开大门外层的纱门,示意他找钥匙,“你不知道蚊子比较喜欢又嫩又新鲜的血液吗?”
周寓骑听她吩咐用最粗的一条钥匙开门,“当小孩可真惨。”
谈迎没开一楼灯,直接带他上二楼,或说是他没听到逐客令,自己跟上去。
“你随意……”谈迎扶着腰往多宝格上找到一瓶药油,坐到沙发上拧开瓶盖。
周寓骑目光扫了一圈,看得出是一家三口的住宅,装潢有了一定年头,但过时中不掩当初的时髦与讲究。再结合谈迎给他的感觉,自信磊落,张扬直爽,她的确是个富养长大的独女。
谈迎用湿巾擦净了蚊子血,往掌心倒一点药油,反剪两手,一只撩衣摆,一只抹药油。上半身前倾不是,挺直也不是,别扭又费劲,事倍功半。
谈迎像才记起屋里还有另一人,抬眼看向周寓骑。
周寓骑停止打量,撞上她的目光,第一反应想帮忙,但那也太冒犯了。
“你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