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们没有终成眷属,只有生离死别。
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李彦逐登基后排除异己而造成的。
沈亦槿猜想,父亲和兄长是这般,其他朝臣,应该也是这般轻视李彦逐。
那她就得好好给李彦逐,准备一份诚意满满的年礼。
这么一想,沈亦槿赶忙快走两步。
厢房门口芷宁正静静等候,见沈亦槿来了,忙为她开门。
沈亦槿一进门就问道:“药材买来了吗?药膳的方子拿来我看。”
芷宁将药膳方子递过去,道:“药材都放在后院了。”
沈亦槿坐在面前的方桌旁,接过药膳方子,看了片刻,沉思许久道:“你按照方子上写的,每日卯时就让厨房照着做一种,每日午时之前我们去六皇子府送药膳。”
“对了,明日你多带些银两,送完药膳,我们去一趟绸缎庄。”
芷宁应:“是。”拿着药膳方子往厨房去了。
这之后的每一天,沈亦槿雷打不动地,日日提着药膳去六皇子府,一开始小厮还说什么,六殿下身体抱恙,不见客。沈亦槿听了也不多问,放下食盒就走。
后来小厮也不说了,沈亦槿还是不多问,门一开,她直接将食盒放地上,对着小厮说一句:“有劳。”就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如果李彦逐要见她,不见也得见,不见她,想见也见不着。
转眼到了除夕夜,同往年一样,沈亦槿和父兄一起吃过团圆饭,便在院中放炮竹。在声声炮竹中,每个房间都点上了烛火,整个护国将军府灯火通明,这烛火要燃一整夜,她也要和父兄一起熬年守岁。
每年熬到年初一寅时三刻,父亲和哥哥便要沐浴更衣,穿戴朝服,准备卯时进宫参加大朝会。
往年到了那时,她早就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日头高照了。
今年她却十分精神,父兄沐浴更衣之时,她也开始了梳洗装扮。
先吩咐芷宁把前几日新做的桃红衣衫拿出来,再为她挽上简单的随云髻,戴上红珊瑚的珠钗,穿上略深一些的桃红棉披风。
又让芷宁把那件给李彦逐做的大氅拿出来,叠好放进红绸包袱里,主仆二人便从后门出了府。
走在青色蒙蒙的街道上,这一抹亮色,瞧着着实喜庆。
来到六皇子府前,还未到卯时。
她拿过芷宁手里的包袱,端正站在六皇子府门前。
打眼瞧去,金钉朱门上只挂了两个红灯笼,与护国将军府门前挂着的七彩灯笼,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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