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有什么难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转了转手中的折扇,“沈姑娘,你究竟和我拜不拜把子?”
沈亦槿一下握住他的折扇,“当然,要拜!”
拜了把子,他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她的事也是他的事,他作为她义结金兰的异性兄弟,自然要把玉寒兰草给她才对呀。
陈言时挥手,一个小厮小跑到他身边,“公子。”
“备车架。”
两人来到后山上,陈言时立刻赶走了车夫。
沈亦槿看向刚冒了新绿的草地才意识到,她既没有准备三代族谱,也没有准备天地牌位,如何拜?
她正想着,找块石头再找根树枝烧红在上面写上天地排位,找几片大树叶,写上族谱,反正只需要三代,她还是记得的。
谁知,陈言时直接从马车后面拿出了天地排位和一沓红纸,还有酒坛和大碗。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沈亦槿笑得尴尬,分明是她提议拜把子的,她倒是忘了个干净,反而是对方更上心。
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陈言时,抱歉。”
陈言时抱着酒坛子说道:“说实话,昨天我仔细想了想,反正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孤单得很,和你结为异性兄妹也没什么不好。”
“我告诉你哦,从今往后,你可要陪我玩才行。”
沈亦槿心里升起怜悯,她知道陈言时的孤独,也知道他想要潇洒平淡度日的心愿,可这世间没有人懂他,只觉得他不思进取,荒废人生,都看不上他,就连兄长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三年后沈家落难,朝中没有人敢出来为沈家说情,只有二公主和陈言时敢为他们求情时,兄长才发现自己错了。
原来人的上进之心和情义之心是没有关联的。
“好呀,反正爹爹和兄长也军务繁忙,我也喜欢听曲赏舞,一起呀。”
她走到车架前,拿起天地牌位摆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又在红纸上写下三代族谱和陈言时写的三代族谱放在一起。
陈言时打开酒坛,倒上两大碗酒,咬破食指,将血滴进酒碗中。
沈亦槿也跟着咬破食指滴血。
两人共同端起酒碗,“天地为盟,今日陈言时和沈亦槿结为异姓兄妹,从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背信弃义,天地共诛。”
当喝下碗中滴了血的酒,这场拜把子就算是成了。
沈亦槿作揖,“义兄。”
陈言时很是满意,摇着折扇,“义妹,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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