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远将军的家世,沈亦槿前世并不知道,她只知宋将军是父亲的副将,仅此而已。
沈常松端过芷宁上的茶,抿了一口道:“宋将军心中悲痛,两月后依然无法释怀,半夜想起儿子难以入眠,到营地后的小溪边散步,遇见一名小兵正在溪边洗衣服,衣服看起来很多,小兵一边洗一边哼唱着悲伤的曲调,像是在缅怀故人。”
沈亦槿道:“那肯定是被人欺负了。”
她知道父兄爱兵如子,冬季寒冷,士兵的手要握□□,夜晚浆洗容易生冻疮,不利于作战,是不允许的。
“小妹你说对了。但宋将军并未问,只是同这小兵随意聊了两句,他以为这小兵会向他告状,却不想这小兵并没说受欺负之事,而是说自己的母亲去世了,所以很悲伤,还向宋将军讨教了兵书中的兵法。宋将军顿感新奇,一般来说,此等小兵都是目不识丁的莽夫,而眼前的男子谈吐文雅,对兵书也颇有自己的见解,宋将军认为此人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于是第二日,便让人去打听,才知小兵的千夫长看他不顺眼,故意刁难,已不是一日二日,他非常生气,责罚了千夫长。”
沈亦槿摇摇头,“这小兵怕是要吃苦头了。”
沈常松笑道:“小妹,你怎么知道?”
沈亦槿悠闲喝下一口茶道:“和陈言时听戏听多了,看话本子看多了,这个千夫长肯定不是心胸开阔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小兵半夜洗衣服了。”
“你和陈言时呀,别走那么近,你听听现在上京的闲言碎语,有说你一厢情愿六皇子的,还有说你移情别恋陈言时的,全都没一句好话。”沈常松真不明白她这个妹妹,一个女子就一点也不在乎名声。
名声值几个钱,还是保命重要,再说为了名声要她失去陈言时这个朋友,她可做不到,前世都不在乎,今生更没必要在乎了。
沈亦槿学着沈誉的样子说道:“我沈誉的女儿有些流言蜚语又如何?难不成还找不到如意郎君了?”
说完,她塌下身子,撑着下巴道:“哥,你快说呀,之后怎么了?”
沈常松无奈摇摇头,这个妹妹,父亲太过宠溺,他也没法管了,不过看见她每天都开心的样子,忽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可能是血缘使然吧,宋将军一直记挂着这个小兵,觉得是个可造之材,想要留在身边培养,若是以往,将小兵调到身边即可,但那日,鬼使神差地,宋将军亲自去了小兵所在的营帐。刚来到营帐前,就看见小兵被绑在长凳上鞭打……”
“太过分了,这千夫长不能饶恕!”沈亦槿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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