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其疯狂滋长蔓延。
心好似要跳出来,真想把她吞进去,一刻也不分离。
摇曳的烛火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颤颤巍巍地好似要灭了,忽明忽暗映照在两人身上。
唇齿纠缠间的窒息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由着这番狂风暴雨将她淹没,沉溺其中,即便是溺死了,她也甘之如饴。
身体的每一道筋脉都叫嚣着,每一股血脉都热流涌动,李彦逐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小人儿醉着,并不清醒,他不能……
微微侧脸,靠在沈亦槿肩头,他想控制自己的气息,却依旧粗重,额上已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脖颈的血脉膨胀,吞咽间,喉结上下走动。
沈亦槿的意识清醒了一大半,但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吻。
李彦逐身上的梅香好像有种魔力,让她根本不想离开。
她侧头轻轻蹭着李彦逐的耳畔,柔声道:“陛下,我头疼。”
李彦逐极力平顺着呼吸,抬头看她,“小酌怡情,醉酒伤身,今日怎么喝这么多?”
沈亦槿低头嘟嘴,“都怪那梁将军非要回忆往昔,尽说一些如何爱慕长公主心中苦闷的话,我为了安慰他,就说了三年前陛下是如何对我的,越说我就越伤心,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之前从不这般矫情,怎么如今一靠近李彦逐就不自觉矫情起来。
就如同那日,说留宿的是她,赶人走的也是她,想一出是一出,没个章法。
李彦逐两手捧住她的脑袋,用拇指为她按摩太阳穴,“我知道那些事在你心中总是伤情的,今后我一定加倍还给你。”
沈亦槿鬼使神差脱口而出道:“是像方才那般加倍还给我吗?”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沈亦槿红了脸,她这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呀。
李彦逐轻笑出声,“你喜欢我怎么还给你?金雀钗新的旧的都有了,上元节的花灯也再去猜过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支花胜,沈亦槿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那日上元节的彩头,因那时她身着男装,不方便佩戴,李彦逐便先放进了怀中,没想到他竟一直都随身带着。
将花胜戴在她的发髻上,李彦逐继续为她揉太阳穴,“这么多天倒忘了给你戴上。虽说宫中比这贵重的花胜很多,但这是我因三年前上元节再次给你的歉礼,你若接受了,往后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沈亦槿有些犯困,钻进李彦逐的怀里,抱住他的腰,“今后都不想了,陛下,我困了,你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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