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宋迟暮来说,白树是谁早已没有那么重要,那人不过是属于回忆里过去式的一个存在,重要的是当下,她紧紧握住的那一双手,与她携手共进的那个人。
白树对于牧黎夜来说,却是个比苏景行还要重要的对手,那是小女孩心里最开始萌芽时喜欢的对象,是最初的执念,也是她一开始主动给他写悔婚书的原因,他虽然知道白树是个不怎么正派的人物,但也从未想过和苏景行有什么关系,只是今晚,当他站在会场的角落,听到苏景行那样说的时候,整颗心就像是悬挂于高高的悬梁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摔碎,他很害怕她会突然站出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真的?”
宋迟暮肯定点了点头,很认真的看着他:“那段时间我因为父亲的病情,心情忧郁,幸好遇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后来……后来我爸爸真的去世的时候,我还是想不开,患了抑郁症,等我病好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就是这样,其实本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或许是因为出现的刚刚好,拯救了对于我来说,好像变得很迷茫的人生,所以很感激。”
“对不起,我并不想提起你父亲的事情。”
宋迟暮这才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些放松,他很没有安全感,这是她今天才发现的问题,好像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他绷紧了神经,一场爱情里面陷入更深的那个人,好像更容易被环境所左右。
“回忆里的东西,没有办法去磨灭,我没办法在思想上达到你那样的,五年之间一直记挂着我,但是如果认定你了,肯定以后都会是你,以后很多很多的第一次,也会是你,不会改变,从一而终。”
这更像是带了个她个人风格的表白,不像他那样的,说了很多的喜欢,但是这样真挚的告白,反而更加的感人肺腑,他回握住她的手:
“我是一个醋坛子,你现在应该看得出来,我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所左右,没有安全感。”
“知道啦,所以以后一定会对症下药,赶在你这坛老陈醋翻掉之前,赶紧跑掉,让你自己把自己酸死。”
“你跑的掉么?”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的落下去一个吻,吻至深处,突然响起来的铃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宋迟暮马上掏出手机来解释:
“是闹钟,现在刚好十二点,黎夜,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他倒是从未想过她还会有这样用心的时候,竟然还刻意定了闹钟。
“把二十九去掉。”他说的一本正经,她却突然笑了起来:
“至于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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