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没有去靖国公府?”
闻言,李知絮微微掀起眼皮子,琢磨着皇兄的心思。
上次清林苑的事情之后,她被那几个胆大包天的贱婢吓坏了,生怕带娇娇出去再碰到什么幺蛾子,哪敢再去找她?
“没有,我最近在准备嫁衣。”
李洵挑了下眉,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手边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你去给她带句话。”
李知絮眨眨眼,心里万分苦恼,这两人看样子约摸又是闹架了,皇兄让她去做传话人,万一到时候传的话他不爱听,少不得又要拿她出气。
她不想做这倒霉的传话人,但碍于李洵的淫威,又不得不屈服,小声问:“什么话?”
李洵不悦道:“附耳过来。”
李知絮听话地凑过去,李洵压低声音在她耳畔一阵低语。
待听清他说的事情,李知絮霎时间瞪圆了眼:“皇兄,你真能做到如此?”
李洵冷嗤一声:“孤不想因为这些无谓的事情同她闹得不快,她若在意,孤退让几步便是。”
李知絮知道李洵向来宠爱傅娇,可没料到他竟愿意为她退让至此,又想到韩在那不情不愿的模样,上回入宫请期时的脸色堪比上坟,心里不免有些酸涩道:“皇兄待娇娇这么好,她又有何不知足的。若韩在肯如你这般给我两分好颜色,我也不至于如此……”
李洵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扫了她一眼,道:“欲念之人,有如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1。自己要的,自己受着。”
她和韩在从一开始就是她在勉强,除了受着又有什么法子,垂头丧气“嗯”了声,不再说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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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洵坦白后过去七八天,李洵那方都没有动静,傅娇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那天他威胁的话言犹在耳,令她成日里愈发寝食难安,仿佛下了大狱的囚犯,不知等待自己的是死刑还是流放。
第十天上头,李知絮的轿子倒是停到了国公府门前。
李知絮进到傅娇院子里,拉了她的手便问:“娇娇,你还因为清林苑那个贱婢的事情生皇兄的气呢?”
她们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傅娇不以为冒犯,她摇头:“我和太子殿下的缘分尽了。”
乍然听到这话,李知絮只觉寒毛都竖了起来,抓了她的手道:“别说这种气话,贵族公卿谁屋里没个人,就连那韩在没与我订婚前,屋头也有两个通房。皇兄这些年统共也就一个侍妾。况且,他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将那侍妾打发了去。”
傅娇揉了揉额角,她和李洵的事不是打发个侍妾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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