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嫌弃,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可是她这么一碰脸,却觉得脸上蜇疼难忍,心间都一下下地抽着的疼,不免哭泣起来。
滚烫的眼泪滚过那被蜇伤的红肿,却是越发疼痛。
沈越见此,少不得请了大夫,命人过来医治。
大夫诊脉一番后,却说没什么大碍,好生将养就是了,只是这红包却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消退。
于是那一段时间,阿媹公主每日在家含泪叹息,根本不敢出门。她自知此时容貌难堪,更不敢去沈越面前,每日只能看着沈越和妾室在一起。
沈越有一次甚至道:“阿媹,我也想陪着你,不过有时候看着你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心里难受,我明明爱你,却又忍不住犯恶,你能原谅我吗?能理解我吗?”
阿媹公主咬着唇,有苦往肚子里咽:“我能,我明白的,这都怪我。”
怪她自己,好好的招惹了马蜂,竟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于是沈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再过来看你。”
阿媹公主自听到这话,日日对着铜镜看脸,只盼着自己的脸能够恢复以前的花容月貌,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脸上红肿竟然一直不曾消去,到了约莫一年后消去了,脸上却是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怎么看怎么难看。
她捂着脸痛哭不已,这个时候沈越又过来道:
“你别哭,便是你成这般模样,我依然不会嫌弃你的。”
阿媹公主感激不尽,自此后,把沈越看得比天还重,每每尽心服饰,真是折损了自己作为公主的所有尊严。
甚至有时候沈越和妾室笑闹,她还会忍辱含悲地过去,奉上茶水,劝他注意身子。
也有阿媹公主身边的嬷嬷,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偷偷地道:
“公主以皇室公主之尊,何必自甘被辱至此?此事不如禀报给皇上知晓?”
可是阿媹公主却含泪摇头叹道:“你哪里知道,父皇如今心里怎还有我,他如今疼着宠着的不过是那个表妹南锣公主,还有玉妃所生下的安然公主罢了。我若过去,少不得又被痛骂一场。”
嬷嬷心中觉得诡异,心道好歹是父女情深,怎会如此?只是她家公主如此执拗,仿佛钻了死牛角尖般,她也不敢劝慰罢了。
谁知道这事儿很快被沈越知道了,竟是阿媹为了讨好沈越,将此事告知了沈越。
沈越听了,面目阴冷,斥阿媹公主道:“你何不听这刁奴之言,去你父皇面前告我!”
阿媹公主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去讨好沈越,抱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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