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舌尖却湿热灵巧,耐心地舔弄着她的唇峰,又用牙齿轻轻嗑咬,让那双唇泛起鲜艳色泽。
宣滢被他咬得轻叫,嗓音是她自己都没听过的绵软骚浪,她惊得收声。季若白却在此时乘虚而入,舌尖轻轻扫过洁白齿列,勾弄她胆怯而不知所措的嫩红舌尖。
偌大房间里,只能听见空调换气扇的风声和黏腻水声。宣滢被吻得晕头转向,身前的炽热嘴唇是唯一的氧气来源,她像溺水者抱紧救生的浮木一般紧紧抓着季若白的衣角,被对方粗喘着松开桎梏后,新鲜气体席卷而入紧缩的肺部,禁不住拼命呛咳起来。
始作俑者看她脸咳得通红,贴心地为她递来杯水。
肺活量怎么这么差?季若白大言不惭,宣滢眼睛里尽是生理泪水,闻言瞪他一眼,“以后多练练。”
宣滢腰软腿软,仰躺在宽大桌面上不住喘息。她的卫衣在刚才的厮磨中被撩开,露出细韧纤瘦的腰,白嫩肌肤衬着黑檀木的桌面,仿佛透明的玉石,让人食指大动。
季若白忍不住吞咽一下,伸手攥住她的脚踝,向两边分开。下半身卡进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勃发的欲望紧紧贴着不住颤动的肉穴。
“愿意吗?”
他问,嗓音里有明显难抑的欲望。宣滢看着他额角有热汗,顺着锋锐的脸部线条一路滑落,滴在自己赤裸暴露的小腹上。
瞬间的凉意激得她一颤,又立即被滚热情欲蒸发殆尽。
她看向季若白因忍耐而愈发深黯的瞳孔,咬着唇角,声音颤抖却坚定。
“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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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着肾宝说:
卡个H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