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锦还乡时,这位状元协同大理寺一道圣旨,把沈家送向了地狱。
沈月到现在还忘不了她被押着要卖入青楼时的画面,那时候,她清楚地记得他就坐在轿子里面,可是当她被人押着从他身边经过时,只有一道厚厚的车帘,他连瞧都没瞧一眼。
而眼前这位居高临下,冷眼盯着她的男子,不是新科状元他的未婚夫谢晗又是谁。
不知是雅轩里的气氛旖旎,还是眼前的人已经物是人非,刚才掀开珠帘的刹那,沈月第一次见到他如沐春风的笑意,险些没认出来他,只不过视线落在她脸上时,神色寒冰一般僵住了。
沈家落难后,人人都说,当年谢家受害,最大受益者是沈家,船上失火,谢家一家身亡,沈家却安然无恙……若说以前没有的答案,那么现在足以应证,当初谢家惨案,谢晗还是记到了他们沈家头上。
如梦惊醒后,仿佛记忆中,那双冷漠的眼,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虽然人都只道他是她的未婚夫,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年白痴一样的她为着与他订婚,赶走了他喜欢的女子,纵使这般心机深沉,善于隐忍的谢晗私下里对她早已厌恶至极,察觉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她也不愿再狼狈的自讨没趣,移开了视线,背对着他,走过去给最右侧的中年男子先倒了酒。
她今天穿的若隐若现,倒酒时,谢晗还能看到她莲藕般的玉璧,她长了一张干净的脸,纵然穿的再少也不会显得妖娆,只是身侧的礼部侍郎盯着她的脸,突然一下子呼吸粗重,在他耳边喘气时夹杂着一股酒味,当真感到不适,谢晗不禁敛眉,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声酒杯落桌闷响,沈月以为自己倒慢了,刚要起身倒第二杯,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了手,沈月回头,只见那人眯着的两只眼恨不得贴上来,朝着她笑问:“思欢姑娘是新来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沈月一眼就认出他是拽着秦媚萱裙摆的知县,心里骤然一紧,她今天出来前答应过自己,无论发生任何可能,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绝对不能翻脸,只好迎着笑意,勉强道:“民……奴婢是上个月来的,昨天才学完规矩。”
说完,试图抽开自己的手,奈何那人就是不撒手。
而谢晗,就好像没看见过她一样,自顾自的饮酒,仿佛屋里待着的只是一位不认识的陪酒女子,永远那么的置身事外,当真半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眼见那人顺着手臂一个劲的往上摸,沈月反感至极,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还不能抗拒,眼见那人摸到她肩膀时,突然有人开口道:“今天谈公事!若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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