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不是蓄意放火,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撇得一清二楚,事实就是事实。”
这话说得不偏不倚,公私分明,已经有对峙公堂的感觉了。
沈月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们?”
“我只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这话的意思是,他认定了是她父亲放火?
沈月急了:“你还说你不是蓄意报复,就算是我师父是朝廷要犯,他已经隐匿了多年,要不是你说出去,谁会知道我师父的身份!”
“随你怎么想!至于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了,你走吧。”
他转身背对着她,逐客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至于她怎么想,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她这个人,对他来说,也不重要。
沈月忍着眼底的火辣,咬着唇道:“我不走,你要不答应我救我父母,我就不走。”
闻言,他眼底并没有任何波澜,对着她平静道:“这里不是沈家,你的刁蛮任性,穷追猛打,粗鄙无礼,包括眼泪,对我没用。”
就算知道自己留下的印象不好,这话要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沈月都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这么不堪。
“我粗鄙无礼,我刁蛮任性,谢晗,你把话说清楚!你当我稀罕你!你当我愿意来求你……”
沈月盯着那张目中无人的脸正要过去理论清楚,结果那人眼疾手快先吹掉了一根蜡烛,沈月眼前顿时黑了一片,还没过去,先撞到了桌子腿上,“啊!”
吱嘎一声响,阿碧闻言从外面跑了进来,“姑娘,您没事吧!”
谢晗也朝着外面道:“常喜,送客!”
沈月撞到了腿,倒吸了口凉气,“我没事。”
随即,她抬头朝着黑暗中的身影道:“卑鄙,无耻小人!你把蜡烛点开!我父亲就算是被你关进去,可我母亲呢,我母亲对你向来当亲儿子一般疼爱,她有风湿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管了吗!”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阿碧惊呼声:“呀,腿流血了。”
这话,不着痕迹的打断了谢桓和沈月的争执,常喜点燃了蜡烛,果然看见沈月腿上隐隐有血迹。
刚才那一撞可不轻。
谢晗视线从沈月的腿上一扫而过,对常喜道:“打扫一间客房,先带她去休息。”
“我凭什么听你的!”沈月捂着腿不悦道。
他看着她一字一字解释道:“凭你在我的地盘,凭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
空气安静了片刻,曾经差点成为夫妻的人,走到这一步,多少有点难堪。
常喜试探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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