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母亲最近不大想见外人。”
谢晗苦笑一声:“外人?”
半年未见,原来对她来说,他已经是外人了吗?
沈月想到母亲还在家里等着喝药, 她也不知道谢晗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将斗篷脱下又递给了他, “还你, 我得去抓药了。”
谢晗没有去接, 淡声道:“天寒地冻,你的衣服过于单薄,先穿着吧。”
沈月执意给他:“我不冷。”
好歹她是练武之人,不怕冷,倒是他,素来畏寒,理应多穿一点。
再说,这斗篷是银狐皮做得,太过贵重,就是放在以前,也不是她们能穿得起的,回去母亲问起来,她也没法解释。
沈月话音刚落,突然被人又将斗篷重新披在了身上,包的严严实实,沈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发现他也在注视着自己,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
他什么脾气变得这么不好了?
“你把药方给我,我看一眼。”
沈月想了想,母亲腿疾久治不愈,他医术精湛,不妨给他看看,于是把药方递给了他,“你能看清吗?”
谢晗点头,在灯笼下仔细盯着上面的文字,沈月也在这时候看清楚了他的面孔,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只是比之前她离开的时候多了几分威仪和淡漠,那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姿态,他应该是升官了,想来这些日子他在京城过得还不错?
只是为什么看着消瘦了许多?
这时,鲍鱼走了过来,很是敬重的关心道:“王爷,仔细伤眼。”
沈月在旁边有些莫名其妙,他好像叫谢晗王爷?
不过这跟她也没关系,相对来说,她更关注谢晗盯着这张药方有好长一会儿了,不禁问:“怎么样,有问题吗?”
谢晗将药方随手折了,“这上面有几味药相克了,所以吃了这么多也不见好,你跟我回谢府,我重新拟定药方给伯母送去。”
沈月提到谢府,想着好几十里路呢,今晚肯定回不来,她拒绝道:“还是算了,你直接告诉我药方,我自己去抓,我母亲还在家里等着喝药,比较急。”
谢晗道:“走吧,我陪你去。”
沈月见他要牵自己手,连忙后退:“真的不用。”
“我跟你说了,你记得住?”
沈月想了想也是,正犹豫着答应时,手已经被他紧紧攥住,沈月还记得他的手好看,手掌心很温暖,在燕京的时候他就经常牵着她,很有安全感。
只是当初不告而别,再见多少有点尴尬,“我自己走。”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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