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月一阵嘘寒问暖:“怎么样怎么样?第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司月哭笑不得:“你不是也侍过寝,什么滋味你不是最清楚。”
“呜呜呜咱们陛下可真是器大活好啊!!!
(`Δ′)!重要的是他不粘人啊!有没有享受到?欸我跟你说,这女人啊,不能只顾着取悦他人,要爱自己,哪怕是皇帝,你也得操着嫖他的气势去睡……”司月也没完全听懂江贵人在说些什么,但她完美地抓住了“器大活好”这个词语。
“既然你对陛下这么赞不绝口,为什么不争宠,让陛下多看你一眼呢?”司月反问到。
“大可不必,”江贵人皱了皱鼻子,“虽然他搁现代也算个优质男了,但一根公用黄瓜大伙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不如独自美丽,活出自己的风采,其他的,随缘就好……”
江贵人又开始讲她听不懂的话了。
但有一点,司月很赞同,随缘就好,争来争去,最后只会争得头破血流,还不一定能争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