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雄性而言,被他人觊觎和争夺的雌性,才更有吸引力和驯服欲。
虞绯心如明镜,却佯作一个听不得半句劝告的骄纵少女,抬起下巴,细声道:“殿下这么说着实折煞我了,士农工商,虞家祖坟上冒青烟,我也不可能和您这等尊如天人的贵人攀上兄妹关系。”
她将散在颊边的一缕发绺拂到耳后,“市井传闻虽然有误,可并非空虚来风,如殿下所知所感,我确实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眼神像一只柔软的手轻抚过他淡粉的薄唇和平整的胯下,转过脸,望着窗帘,像变了心的少女谈起新的情郎。
“太守公子虽风流倜傥,可他丝毫不嫌我名声污糟,相反的,他十分理解我,认为是那些有心人故意往我这种单纯率真的美人身上泼脏水。”
“我要什么他都依着我,不会动不动鄙视我、冷淡我、拒绝我……”
“够了。”
景苍重重搁下茶盏,茶水噗地四溅,打湿小几。
他一句也不想听她和太守公子如何相知相处。
在虞绯惊诧的目光里,他感觉自己过来就是个笑话。
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和她说什么良言,她能听得进去。
她只适合滚下他的马车,被太守公子骗身骗心,回头凄凄哀哀地哭泣。
若结果她被其他男人骗去身心,那这副躯壳心脏,为何不能给他?
心念一起,体内像有只虫子在蠢蠢欲动,怂恿他去占有她、掠夺她、享用她。
虞绯感受到景苍周身“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心想:他要真忍耐不了蛊虫的效用,把她压在马车上办了也好,早日颠鸾倒凤体液相融,使同根蛊生效,她就不用想方设法逼他睡她。
可他像一只忍者神龟,额头青筋暴起,眸中神色翻涌,始终不见动作。
虞绯嫣然一笑,火上浇油:“若我和太守公子能成,来日必向殿下送上喜帖,说不定殿下过几年故地重游,还能为我们的孩子指点一二。”
“是吗?”
景苍咬紧牙根,挤出字眼。
虞绯仿若未觉地点头,面含希冀,喃喃:“也不知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生的,都是最好的。”景苍接口,移动轮椅,缓缓靠近她。
虞绯垂眸,感觉景苍的身体离她越来越近,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急热的气息扑得她脸颊发痒。
不知是不是受雌蛊作用,她觉得脸上的痒意如根丝线,一直贯到了心尖,弄得胸腔又酥又痒,似想有什么东西填满。
她握紧手心,轻轻侧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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