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觉到阿诺德的身体硬朗的肌肉起伏,随着他的呼吸一进一退地靠近她的后背。
希拉挪了挪位置,硬是和他隔了些距离。
见他还不催马,希拉回头看了看他,嘴上不饶人地问,「怎么?你不是很忙吗?」
阿诺德将她的脑袋转回去,沉声说道,「裙子。」
因为跨坐的关系,希拉的裙子被卷到了膝盖以上,虽然没有走光,但依旧不太雅观。平常希拉当然会注意到这种小事,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每一次遇到他的时候都会丑态百出,就好像脑袋一遇上他后就变得卡顿了,完全忘了自己此刻并不是穿着俐落的骑装。
希拉涨红了脸,小声地咒骂一声,一手撑在马背上,打算用侧坐的方式解决这个窘境。
但珀西显然不喜欢这个举动,他摆动头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时之间,希拉僵持不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守在一旁的侍女们急忙上前,却被阿诺德一手挥退。
「我帮你。」阿诺德说。
「不用……」
但阿诺德没有理会她的拒绝,一把将她抱起,珀西对他们不安分守己地坐着感到恼怒,加剧了摆动的幅度,希拉小声地尖叫了一声,双手处于条件反射的紧紧抱着阿诺德的脖子。
天旋地转之间,希拉甚至没看清楚阿诺德究竟是怎么将她放下的,瞬间她就安稳地侧坐在马背上了。他的手滑过她的膝盖,白色的长裙被捻好,布料紧贴着她的大腿,就连一丝风也钻不进来。
希拉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看向前方,仿佛刚刚她的心脏没有在激荡尖叫,仿佛刚刚的一切对她而言再平常不过——如果是阿德里安的话,他也会这么做,这就是洛瓦家的相处模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走吧。」
阿诺德「唔」了一声,摆动缰绳,催马向前,珀西喷了几口气,乖巧地往前走去。
从内城到圣殿有一条安静而隐秘的道路,专供内城宫殿的人使用,路上除了远远几个点着火魔法巡逻的卫兵之外,也就只有他们在路上。
阿诺德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开口。希拉虽然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在阿诺德面前,她宁可做个哑巴。自古以来说多错多,实在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个底线。
但今天的她不知怎么的,脑海中一直想着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他的手掌很宽大,握在手中有十足的安全感,上头因为征战挥剑留下的伤痕始终抹不去,深深浅浅交错的伤疤更平添了他的凌厉。
圣殿在道路的尽头,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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