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她心急如焚,无法忍受阿诺德被人戳脊梁骨,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提笔给阿诺德寄去了一份加急的家书。
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洋洋洒洒地给他剖析了他如果赶不回来参加典礼的后果有多严重,他或许会借此被冠上反叛的罪名,他奋斗多年积攒而下的军衔和封号都会因此化为尘埃,更甚之,他不能再当她的「哥哥」。
那时候距离成年礼就只剩下一个星期,她也对阿诺德能准时回来不抱希望了。
但他仍旧是准时回来了,就好像踩着点跨过警戒线似的,骑着黑色的骏马,身上还披着征战铠甲,一身戎装,夹带着冰原上的寒冷空气和冰渣子。她站在阶梯之上,也难以忽视他的身影。看着他从城门一路骑马飞驰,人们高声呼喊他的名字,朝她而来——
直到晚上,她才将名字填上。
很快的,她迎来了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