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掌风生生逼退。
“别过来!”沈墟一张脸冷若寒霜,“那朵花有毒。”
苍冥:“什么?有毒?什么毒?”
沈墟张口欲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苍冥已噌地掠出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老拳,逼问起黄钟吕来。
那黄钟吕哪知道他千方百计搞到手的九转雪莲竟然有毒?被揍得鼻青脸肿,吭吭唧唧说不出个什么来,又急于撇清关系,把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苍冥甚是恼怒,一把抢过雪莲,三下五除二把花瓣全摘了,塞他嘴里,原想用这种法子逼他交出解药,但过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姓黄的除了被吓得尿湿了裤子,安然无恙。
苍冥疑惑不已,扔了人,扭头又奔回屋中,只见自家两位主子倒在地上,疼得冷汗涔涔面无人色,一时间疑窦丛生,不是说花有毒吗?怎么姓黄的吃了整朵都没事?难不成这毒发作起来还分人!
正自惶惑不解,听见凤隐唤他:“苍冥过来。”
苍冥俯身过去:“尊主,这毒……”
“将我搬得远一些,跟沈墟分开。”凤隐本就没有内功傍身,中毒发作起来痛感也就比沈墟强上几倍有余,此时已是浑身颤抖汗透重衫,咬牙说两句话就能喘上半天。
苍冥向来唯命是从,立刻从沈墟怀中扯出凤隐,扶着人连退到两丈开外。
沈墟起初不明白凤隐此举何意,但随着凤隐离他越来越远,心口处的疼痛竟愈来愈轻,等到凤隐命苍冥搬来一座屏风隔在两人中间,痛感竟尔全然烟消云散,当下心中有了模糊的猜测。
“若我猜得没错,咱们中的这毒,叫参商。”屏风那头,凤隐的疼痛似乎也有缓解,正接了苍冥拧来的帕子在揾汗。
沈墟就地打坐,运气于周身经脉,奇的是浑身上下畅通无阻,并无中毒之后的滞涩之感。
“中此毒者平时与常人无异,只在与有情人产生肌肤之亲时才会发作,发作时心口痛极,有如万箭穿心,爱愈深,痛愈深,毒素入骨愈深。为保全性命,有情人从此人生不相见,就像西方的参星与东方的商星你起我落,永不相逢。”凤隐说了一长段话,停下喘了喘气,苦笑,“此毒我只在古籍上看到过一两回,原还不信,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亲身试毒,哈哈,说句三生有幸也不为过了!”
沈墟:“……”
在凤隐身边待得久了,确实是不管遇见什么事都能见怪不怪一笑置之了,但前提是,这些事最后都能化险为夷,他可不想真去做什么参星商星,于是发问:“怎么解毒?”
这一句倒给了凤隐借题发挥的由头,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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