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张桌子永远都坐不满。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折射出头顶吊灯的浅影,让人一眼便知它的华美,却又同时明白它的冷硬。
沈凉坐在餐桌边,给自己剥了个鸡蛋,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忽然有些明白邵衾寒为什么不喜欢吃饭了。
就像一个人去吃火锅一样,怪没意思的。
没过多久,邵衾寒就下楼了。他在沈凉的注视下拉开椅子,然后在餐桌对面落座,睨着眼前半温的粥,顿了那么几秒才开始吃。
不夹菜,也不喝牛奶,吃饭好似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沈凉心想邵衾寒一天就喝顿白粥,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不如送给他。拧开自己的保温杯,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然后递给邵衾寒:
“喝点热水。”
邵衾寒没动。只见杯子里面泡着几颗鲜红的枸杞,还有两朵苦菊,正在袅袅往外冒着热气。
沈凉抱着保温杯坐在对面,叹了口气倒入椅背,活像一条咸鱼:“身体是恋爱最大的本钱,现在养生还不晚。”
“……”
邵衾寒当然不会喝他的养生茶,喝完粥,拉开椅子起身就准备上楼。但不知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又回头看向了沈凉:“上来。”
沈凉掀起眼皮,用目光发出疑问:“?”
邵衾寒声音清冷:“来我房间。”
“???”
沈凉懵了一瞬,实在不是他思想不单纯,而是这句话太让人浮想连篇。替身某种意义上就等于情人,而情人就免不了要那啥,邵衾寒该不会是想……
那啥吧?
沈凉抬头看向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心里嘶了一声,大白天的是不是不太好?
邵衾寒走了一半,见沈凉没动,皱了皱眉:“怎么,还要我过去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