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身影时,淡淡地抿了抿嘴,顺便打了个酒嗝,然后似无视般,继续喝着杯中酒。
赵定皴一进门便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儿,看着孙子颓然的样子,心里不觉微微叹息一声,他对于赵镇之的无视也不着恼,迈着步子慢慢踱了过去。
两人一时都无言,屋子里的气氛颇有些诡异。
终究是赵定皴沉得住气,他撩了袍子很坦然地坐在了赵镇之的对面,情绪很平静地看着酗酒的孙子。
赵镇之微微皱眉,对于一反常态没有多少言语的爷爷有些困惑,他因酒气而有些潋滟的眸光疑惑地直直盯着同样看着他的爷爷,嘴角似被人用绳子牵着般僵硬地牵动了一下:“有事?”
“喝完了?”赵定皴不答反问。
“啰嗦。”赵镇之不耐道,他故意当着赵定皴的面大大喝了一口,然后朝他的门面重重吐出一口酒气。
赵定皴毕竟是长辈,赵镇之此时的行为无疑是赤~裸?裸地在向这位大家长挑衅,他仗着微微的酒意体验着报复的快感,此时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胜利者,他用计成功地让辛家退了婚,其实也是甩了他爷爷的面子,当初这门亲事,可是他设计他答应的。
“爷爷老了……”赵定皴前所未有的服老,他慈爱地看着面前的孙子,“这次的计谋确实不错,可惜你的锋芒太盛,只怕辛牧正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要惹出些祸端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怕他不成!”赵镇之轻嗤一声,满脸的不屑,“七年前他辛家已经式微,竟然想通过联姻的方式来立稳脚跟,哈哈,他看中的只是赵家的势力,而你竟然顺了他们的意设计了我,哈哈……”
说到后来,赵镇之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里压根儿就没有真心。
“说够了?”赵定皴挑眉,那虽然苍老却依然保养得宜的面容没有丝毫波澜。
“你们都设计我也就算了,我无所谓,迟早都能一一还给你们,可是宝宝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要受到那样的委屈!!!”赵镇之自顾自陷入了狂乱中,他迷蒙的眼神似乎又看到了那日撕心裂肺的场景,那个禽兽!就不应该对他手软的。
赵定皴虽然对于钱多宝的遭遇很是同情,但作为一个历经风霜,大半辈子都浸yin在阴谋中的他来说,这件事若换个角度来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儿,于是他淡淡道:“这只是个意外。”
“不,这一切你们都有责任!哼,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我要让他生不如死!”那阴狠中带着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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