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找了这么个绝佳的藏匿之所。
她凑近几步观察那人,只见他身着玄色劲装,老僧入定般盘腿静坐于桥底,手中长剑抱在身前,身上有伤,但不严重,若不是他双眼紧闭,嘴角带血,面上还隐隐泛着青,焦娇倒真会觉得这人只是静坐于此。
这人五官生的极为周正,鼻梁高挺,剑眉薄唇,长发用布条简单的在头顶束成利落的马尾,本是一副英挺不凡,又带着十足的距离感的长相,可惜他现在看起来十分虚弱,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流下,又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领口,给这张禁欲的面容添了几分诱人的脆弱感。
焦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战损帅哥诶……这还不赶紧捡回家?
犯完花痴的焦娇问誊夏:“他看起来好像伤的不重?为什么你说他重伤?”
“是内伤,他中了毒又受了内伤,运功排毒时不慎经脉错乱,血气逆行,伤势便加重了。”誊夏沉吟了一下:“普通人伤成这样早就死了,他……很强。”
焦娇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誊夏神色认真的问她:“誊夏,你叫我一声主子,那我也问你一句,我和我哥,谁是你真正的主子?”
誊夏闻言立刻跪下表忠心:“誊夏虽是由世子爷挑选送到主子身边,可誊夏与暗卫一样,一生只效忠一位主子,也就是您。”
焦娇满意地点头:“好,那我要你把这个人偷偷藏在我的马车上带回去,不要让别人发现,尤其不能告诉我哥。”
她和夏梓辰可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救了个男人,还是个身份不明、长相俊美的男人,指不定要怎么泛酸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