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为止,猎人只要追着血迹走就能有所收获。当然也有用炸药的,在牛蛙(也就是田鸡)肚子里面塞进炸药,野猪闻到臭味就奔过去咬上一口,然后它的下巴就会飞掉,然后猎人再依着血迹找也是可以找到的,这样更省事,因为跑的一般不远。至于怎么才能抓到野猪,张非现在还没去想,过两天等父亲出门了再作打算,只要依着地形来,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智商绝对不是问题。
想发家总得有一点本钱,张非现在没现钱,只能把大山当作自己的本钱了。
张非回到家里,看到老爸一脸灿烂的样子,桌上比平时多了几根油条,还有一大块瘦肉。老张说:“你先把豆浆喝了,一会儿我煮好猪肝瘦肉粥再吃几碗。”
这让张非有些不理解,老爸平时不是随便大手脚的人,今天怎么就还煮起猪肝瘦肉粥了,太奢侈了。当然了,他不说,张非也不问。小云洗完衣服进来,从背后抱住张非的头,一边摸一边说:“哥,你说我怎么样才能长出你这样一个脑袋呢?”
张非回头瞪了一眼,让她放开,低头接着消灭豆浆。她坐在我边上,用手支着脑袋看着张非问:“告诉我,你是怎么读书的?”
小云这一问张非就猜出来了,就问老爸:“是不是成绩出来了?”
老张很高兴的点了下头说:“这次总算争了口气了。”
小云说:“哥,你是没看到东生看到榜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哦?什么表情?”张非抬起头来。
小云说:“上次你没考好,我去他店里买一次东西他就说一次,说什么城市里读过书也不一定就厉害嘛,考的还没有我们家小婧好,你说气不气人?”
张非说:“好啦,你这几天都说几次了?”
她说:“这几天他老是问我说听说你哥考试都不会写,坐一会儿就跑了,是不是不适应农村生活啊?早上倒好,刚才爸回来跟我说了嘛,我就跑去看红榜,他也在那里,我就故意说你哥以前是觉得卷子太容易不想写,这次没办法了,只能花点时间写完,我还说你打算让老师以后出卷子出有点难度的,不然这种卷子每个人都考一百分没意思,你知道东生听了怎么样?”
张非摇头,把最后一口豆浆喝了。
她说:“他一直黑着脸,突然就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后来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原来他咬掉了自己一颗牙!”
小云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老张问儿子:“他女儿小婧这次考的怎么样?去年好像读的还不错。”
张非说:“我哪里会去打听这个,不过估计也没心思读书吧,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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