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大说人家的不是,而只有专挑着好听的话来说了。人人都知道,谁都爱听好话的,除非那人是个傻子。
尽管刘邦自然也听出了这县令所说的话里,其实大部分都是一些溢美之辞,不过,也只能哼哈乱应着,说道:“大人过奖了,大人过奖了!小民哪里有那样的能耐与品德,只不过喜欢多交几个朋友罢了。”
话说出口之后,刘山河对于自己的这一番答对,还是感到很是满意的。一方面,表明了自己的谦虚之态,另一方面,也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特点及实力,应该说,还是很高明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县令便直接向刘山河道:“刘兄,咱们今天可以说是一见如故啊!真是相见恨晚,千杯不醉啊!既然如此,兄弟我也就直说了。今天把刘兄请来,一来是敬仰于刘兄的大名,二来,也是想请刘兄帮一下忙,不知刘兄可原意否?”
刘山河当然知道这县令是绝对不会白白地请自己吃酒的,现在总算是等来了他的这句话了。既然这样想着,心里当然也就早就有所准备,听县令此言,刘山河便起身再一次向着县令躬身道:“大人有话请讲,小民只能能够帮得上忙,为大人效力,也是小民的福分。”刘山河自然也是知道这话,当然还是要拣着好听的说的道理了。
县令一听刘邦如此豪爽,当然非常高兴,便端起酒杯来道:“来,刘兄,咱们先干了这一杯酒再说!”
刘山河心里暗骂道:“我靠啊,你这狗官!现在用着老子了,倒也很会套近乎!老子刚进门的时候,一口一个‘刘邦’,而现在,居然也是一口一个‘刘兄’的叫着了!真他妈的有一套!”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仍然是春光满面,嘴里一边说着“好好好”,一边也端起了酒杯来,又一次来了一个一饮而尽。
“刘兄,事情是这么回事。前几日,我内的姐丈,家中丢失了不少的财物。可是我身边的这些饭桶们,我已经差遣他们下去察访了好几天了,可是却一点儿的眉目也没有。真是一群饭桶啊!不知道,刘兄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啊?”县令一边夹着菜,一边看似无意地把此次请刘山河前来的用意和盘托出来。
一听到县令说起了此事,刘山河心里猛地一惊,心想,莫非,这狗官知道是谁干的了?既然知道了,那么,又叫我来作甚?心里想着,便决定先弄明白虚实再说。想到这里,刘山河便向着县令一拱手,道:“大人,这件事情,小民倒是听说过,只是小民也不知道详情。”
县令一听,“嗯”了一声,似乎对于刘山河的这种表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想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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