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着刘山河摆了一摆手,道:“唉,你就说罢,你就说罢!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吗吧一?”
“呵呵,大人,您可知道从古至今,一些有修为的人,都讲究‘避嫌’二字。不知道大人可知道这所谓‘避嫌’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刘山河眯缝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县令问道。
“唉,我说刘邦,你这是想考我吗?所谓‘避嫌’者,躲避嫌疑的意思而已,难道,你对于这个词,并不知道吗?嘿嘿,我看,那倒是未必吧!”县令此时已经知道刘山河在跟他兜圈子了,眼睛里也多了一丝的狡黠。
“是的,大人,正是此意。古来那些有修为的人,哪里肯在一人一事上大动心思?那样的话,自然会牵扯他的过多的时间和精力,从而不能再去做其他的大事。从一件事情,生出了另一件事情,又生出了一件事情,如此而来,哪里还有穷尽?这人,岂不会生生的累死在这些不屑的事情之中吗?而且,那样的话,还会遭人嫌疑,不能图得一个美名。
“大人,这刘志跟荣福私通,这本来就是可以治罪的,这一点上,是无可非议勿庸置疑的。而且,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大人您,那他们二人当然更应该严惩。可是,大人,这话又说回来了,也正是因为涉及到了大人,所以,大人才更应该克制,要冷静地去处理这一件事情。大人试想,如果大人只痛自己的一时的痛快,而将他们二人一一治罪,虽然这样的话,大人可以解除掉自己的一时之恨,不过,却为大人以后的道路,埋下了危险的伏笔啊!”
“哦?有这么严重吗?”县令被刘山河的那一句话,终于算是给说动了。
“唉,大人,这还有假!您想啊,如果您老人家真的治了这刘志跟那荣福的罪,那么,百姓们,便都会认为,这是因为大人的妒火中烧,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的。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大人的威名,大人的美名,那可真的就是远远地远去了,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大人,您细细地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儿啊?”刘山河郑重地说道。
县令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