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道:“起来,继续向我进攻。”
张无情被扫翻,屁股摔得一个剧痛,艰难地爬起来,揉搓一下受伤的部位。这下他可又感到麻烦了,原来这把重剑是那么重的。刚才拿起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感觉,现在忽而觉得不一样了。要是再举起来几次,说不定单是把它举起来的劲,都会把自己的力气消耗殆尽。
“只能速战速决,”张无情想道:可是师叔剑术高强,甚至还有些地方超越师父,我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正如师叔所说,反正都是试探我的实力的,只要尽力就可以了。
“师叔,看招。”张无情努力地挥起重剑,像劈柴一样再一次劈向裴元绍。
“根本一点套路都没有,无情,你这是耍的哪们子剑法啊?简直是柴夫劈柴。”裴元绍边闪避边批评张无情。
“师叔,你接得了再说,尽管逃避,算什么英雄呢?”张无情见裴元绍一直闪避而不接招,害得自己在浪费气力,于是使用激将法,希望裴元绍能接上几招。事实上,这把重剑以张无情用尽全力而一击的力道,足以使普通一点的轻剑粉身碎骨。
“即使我接,你也未必能伤到我,无情,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学到山庄的剑法,尽是糊乱出剑,”
裴元绍说得没错,李永林想道,现在看来,张无情真的是一无是处,在山庄当了首席弟子,居然一点本领也没学到,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很明显的,张无情根本没有一个剑手的杀气和霸气。仅是这样,他就已经输了“势”,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与李永林不一样的是,张无情基本上对剑法是一窍不通,无论裴万世怎样向他强行灌输,他就像一个底下有漏洞的木桶一样,一边灌一边漏。
李永林看到张无情现在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求学之路。那时,即使父母的反对,还是要坚持着去赵家的墙壁上,透过那仅有的一条缝隙,观看里面的家丁在习武。那些往事,使他想想就觉得辛酸,求学,那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对一个小孩来说,更加苦上加苦。而张无情呢?即使有一个出色的师父,手把手的教导,还是毫无进步,那也只能说是人的命运的问题了。
“无情,你实在是太弱了!”李永林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说出来。
“你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