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和国民党上层人物也有交往,要不怎么会有花家这片兴盛的局面,全指着花老爷子一个人的官,怕是吃不开的。
“好了,你按我吩咐得去办吧!”花清远摆摆手,不在看花福了,叫着前面的司机说:“走吧!”
车子驶出来一个路口后,花清远睁开了微眯的眼睛,瞄了一眼道路两旁,北平城里还是一派繁荣景象,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指着道边的一处店铺说:“停在这里吧!”
“是!”司机不知主人有何心思,寻着一处空地停了下来,正要下车给花清远拉车门,却被花清远叫住,花清远从衣兜里拿了些花绿票子递给司机,“你去下面,买几样糕点衣物和日常用品,我们一会儿去大成监狱,看看五少爷!”
他那位五哥怕是家里最反骨的一个,比日日叫嚣着‘保家护国’的四哥干脆立落,——人家是直接投奔了□的。
花家老爷子做得更绝,为了家族的利益,手起刀落地把这个‘不成器’的庶子开除了族谱,并公告了全国。
“去看五少爷?六少爷,这怕是……”
司机是花家的老人了,花家的事多少也知道些,担忧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花清远打断了,“要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好了。”他不想废话,这些人懂得什么,他们岂知道日后这天下是谁的。
就算不考虑这些,他自己不能亲身投入到抗日救国的火热大业中,也得尽绵薄之力,能多救一个爱国男儿就多救一个吧。
花清远虽是家中最小的一位嫡少爷,但谁都知道他说一不二,最讨厌别人违了他的意,司机不敢再多说,拿着花清远给的票子下了轿车。
这间商店的对面是一家珠宝斋,京城的老字号了,前些日子花清远还陪着自己母亲来过,挑了些珠宝头饰。这时,他见珠宝斋里人进人出,好不繁乱,猜想着是又有新货进来了,心里盘算要不要下去瞧上一眼。最近与那位德国牧师汉森交往得勤了些,前日刚收了汉森送的一套十八世纪欧洲的刻银酒摆,还没想过还什么礼回去。
正就在他思绪杂乱的时候,搬箱子上台阶的两个伙计配合出了差池,其中一个的脚错踩了一阶,整个人悬空一扭,从上面跌了下来,后面抬着的没吃住这沉重的箱子一头跌来,随着手一松,也跌了下去,大大的箱子失了担子,重重地跌在了两个台阶的交棱处,只听‘咣’的一声,箱子散开,里面的东西也挨个跌了出来。
一阵的鸡飞狗跳,骂人的骂人,惊呼的惊呼,独坐在车里花清远越发的心静了,因为他看到了一把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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