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凭什么对他们这么礼遇这么好,他们……说句讲实的,就是唱戏的。
“管他什么意思,人家又没有提什么非份的要求,师弟,咱们只管唱好咱们的戏就是了。”
段小楼大口吃着,并未想太多,程蝶衣却是不舒服的,还说没有提什么非份的要求,刚刚可是叫他‘蝶衣’的……
“师兄,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那种异样是说不出口的,程蝶衣忽想起当年在老公府上唱的那次堂会,又一思量,又觉得不对了,花清远的目光坦然清正,似乎真的只是想和他结交罢了,可花清远之前明明说过,对戏……是不懂的啊。
“有什么发怪的,上次去唱堂会,主人家慢怠咱们,也没看你怎么去想,如今人家花六少,对咱们和和气气的,还专门摆宴请咱们,你倒开始想来想去了,咦,对啊,他还让你别客气直呼他名字呢,好像……忘了和我说了……”
段小楼夹起一截刚才花清远介绍给程蝶衣的那盘蜜汗黄瓜大口嚼了起来,边嚼还边说:“师弟,你也吃啊,这黄瓜味是和在外面吃到的不一样,看人家这味道做的,清脆爽口,又不水气。”
程蝶衣闷闷地夹起盘中的一块,——那还是刚才花清远夹给他的,吃在嘴里,果然如段小楼所说的,却又不只是清脆爽口,那股子蜜滑过喉尖时,滋润之极。
☆、举手之劳
花清远的偏厅里,有一套很欧式的沙发,花清远一身小领西装坐在那里,叠着的双腿使翘起的脚特别显眼,锃亮的皮鞋甚至可以映出沙发上面顶棚处的水晶吊灯的影子。
花清远漠然地看着跪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的女人,这是他父亲第几房小妾,他算不太清楚了,他父亲在这方面放肆了些,后院如过江之鲫,他可没有心情把精力放在数这些女人的位数上。再者,后院的女人除了他母亲和祖母,他轻易都不接触,他父亲的女人他得避嫌。
花清远知道的只是这女人是花家五少,也就是他那个被关进死牢里的五哥的亲娘。
“姨太太是哪里听来的,五哥不过是在牢里受些苦罢了,万万是不会送命的。”
死刑下来的这个消息,他也是近几日才知道的,姨太太后院一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花清远心有怀疑,面上却是不显的,他淡淡地说完,冲着两旁的人说:“你们都是姨太太身边的近人,姨太太做什么事之前,你们都不知道提点着些吗?就任由姨太太从后院跑到前院来吗?”
花清远刚刚还淡淡的眼神立时变得锋利如寒刀,不留情面地扫过那几个丫头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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