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只留戏场上下一片狼籍。
花清远绕过几处残桌断椅,从一侧的台阶上慢慢走上戏台,其实他完全可以从他刚才的位置跳上戏台来的,但他总觉得那十分不附合他少爷的身份。
要不是为了程蝶衣,他还真没想露这一手,他是打算这一辈子都做个斯文败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