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远心中明白,他收下小凳子给他带回的程蝶衣转送的戏服,吩咐着小凳子要妥善保管,不准有半分差厘。还把衣服腰间正中处的那颗假珠扯了下来,放进了衣兜里。
小凳子目瞪口呆,他还以为他们家主子会生气呢,哪里想到他家主子看上去还很开心。
那么多银子就换来这么一件旧衣服?
虽说他从来不敢不对自家主子不敬,但此时,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一句,都是疯子!
☆、理由简单
花清远手里把玩着那颗从程蝶衣戏服上扯下来的假珠,对面坐着他这一世的母亲柳云芳。
“我听说你把个男戏子,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抱回了家?”
柳云芳的语气着重点都放在了‘男’字上,显而易见,戏子这种身份她暂时是不在意的。
因着柳云芳这几日并未住在花府,所以花清远当夜抱着程蝶衣回家的事,她是两天后才知道的,而直到今日她才逮到花清远和她闲谈小坐一会儿。
柳云芳时常会自怨自艾,都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眼看着她这个婆婆当了快十年了,却一点婆婆的甜头还没有享受到呢。
老大娶的是将门之女,岳父大人在国防部任高位,是他的老上司,这样的媳妇娶回来,和古时候娶家一位公主没有什么区别,别说摆婆婆谱了,除了过年,就没机会见过一面。
老大的这个已经是高攀了,老二的那个更别提。先别说身世国籍,那位姑娘连中国话都不会说一句。柳云芳除婚礼上,在老二努力教导下,她们婆媳两个做过简短沟通,如今四、五年过去了,说话次数屈指可算,见面也只是一笑而已,吃团圆饭时,干瞪眼、一句话没有。
有过这前两次的失败,柳云芳打定主意,小儿子的婚事她一定要亲自过问。那媳妇必须是她看得顺眼的,否则,她这一辈子……,哎,是别想让媳妇端茶倒水了。
可偏偏她这小儿子洁身自好的很,自打成年后,别说是媳妇了,连个女人都没有,这已经让她十分着急,谁知又添了那晚抱着戏子回来的这码子事,她只觉得头都大了。
她最最愁的,不是说她小儿子抱人回来,别说戏子,哪怕抱个妓子回来,好歹是个女的啊。
可这抱个男戏子回来……,传出去难说也不好听。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男女性别这一点上的把握,很关键啊!
“嗯,是祖母寿宴那日唱虞姬的程老板。”
想着二哥花清逸那晚的提醒,花清远把‘程蝶衣’三个字换成了‘程老板’。
“唱虞姬的?”柳云芳想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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