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无论如何不敢这样说的,柳云芳对他这个儿子是一百个宠溺,但对外人……,看看秦若然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秦若然自以为占着花府的天时地利人和,她自己又长得风姿绰约,未婚前就与花盛璋有了些粘粘乎乎的情意,当年风风光光嫁了进来,如今又如何,哪有半分撼动了柳云芳花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还是那句实在话,没有柳云芳的教养,他们哥几个就都是天才,也得像秦若然生的那几个儿子一般‘天妒英才’了。
这样精明的柳云芳,花清远如何敢让她知道自己对程蝶衣有何情感,他笑着点头,“婚姻大事,儿子一切听从父母之意,绝无擅自做主的道理。”走一步说一步吧,如今自己也算开辟出一点事业来,等着时局大乱起来,这事情不一定如何呢。
花清远姿态放得如此低,柳云芳反而不好太紧地追着了,就转而问:“那晚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把程老板抱回来了?”一想到自己儿子抱着另外一个男人,柳云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的车不小心撞了他,”当晚发生的事,他不说出去,程蝶衣和段小楼更不会说出去,就算有别人漏了嘴,他和程蝶衣两个人之间的事,断不会有第三个人说得明白的。
程蝶衣那人看着性子弱,但骨子里有那么一股子劲,他若不想说的事,怎么也不会说的。
“撞了他?他没有讹诈你吧!”柳云芳一听是‘事故’而非‘故事’,柳眉都竖了起来,但悬在心口的那把小刀子总算放了下去,事不关她儿子终身大事的,别说只是撞伤了,就是撞死了,他们花家也能摆平得了,不算多大麻烦。总比坊间传闻他儿子喜欢男人要好。
“娘说得哪里的话,儿子虽与程老板没有深交,但这几次生意中接触,还是看得出,程老板的人品不敢说芝兰玉树,总是比得起他演的戏中角色的,”花清远微微眯起的眼睛,很小心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母亲,观察着自己母亲脸部任何细微的变化。
在看到柳云芳听自己夸程蝶衣时,面色有那么一瞬间变化,他连忙又说:“当然,撞了人,有没有交情,总是要赔一些的,免得外面人说咱们家的闲话,我特意买了一套新戏服赔了程老板。”
“嗯,这样做就对了,咱们花家大小在京城里也算有得脸面的人家,万不可落把柄叫人家嚼舌头根子,”柳云芳还有些不放心,又问:“那么多唱戏的,当时老太太过寿宴,你怎么就挑中他们戏班子了呢?”
“娘忘了吧,我挑中的戏班子可不只他们一家啊,”花清远避重就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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