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有点心不在焉,先更这些吧,嘻嘻……,谢谢亲们的支持!
☆、四人的戏
程蝶衣这一幕戏唱完,照例地向看台望去。那老板之前就和他说过,那侧雅座里,最近几天接连来一位大人物,他要表示出重视来。
那天唱完戏,这位叫袁四爷的大人物还打赏了他一副华贵的头面。
若是以前他刚出道的那阵子,看着这样的头面,怕是会直了眼睛的。最近这一年,不得不说,他被花清远惯出了些脾气,见着如何晃眼睛的东西,都表现不出惊叹来了。
那一眼望到看台上面,正对上一双灼灼的眼睛,程蝶衣月来的惴惴和担忧,都随着这清朗的目光瞬间消散了,他略略地低了头,——这人回来了,他总算等到可以陪他说话的人了。
令袁四爷很意外的事,今天来他这里说话的不只程蝶衣这位虞姬,连着段小楼那位霸王也跟了过来。这还是头一回,算是新鲜事了。
他与段小楼的第一次交面,谈不上愉快,不尴不尬的。不说也罢。
当然,他当时的心思也没在段小楼的身上。
赏了东西,试探下程蝶衣,倒没见着程蝶衣对自己表现出如何热情来,当下还觉得困惑呢。如今看来实是另有隐情。
段小楼肯上来,自然不是为了袁四爷。袁四爷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程蝶衣时的那副眼神,他可是记得的。他心里不舒服。
楼梯一迈过,本是走在后面的段小楼,反倒一大步,越过了程蝶衣,直奔了上来,两三步就走到了花清远的面前,笑道:“六少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几天去贵府给老夫人唱戏时,府上的大管家还说六少爷你去了广州,没个月载的是回不来的呢。”
花清远正和袁四爷说话,听着段小楼的寒暄,自不会冷落,不紧不慢地抱拳,嘴角自然扯出一抹真诚的笑意来,“劳段老板惦记了,我也是急匆匆地赶回来的,不也是惦记着您和蝶衣的戏吗?”花清远的目光好像有穿透力似的,越过了段小楼,投去了程蝶衣那里。
人多的时候,程蝶衣鲜少与花清远主动说话的,更别提像段小楼这样的寒暄。他只是静静默默地看花清远,迎着花清远看他的目光,好像只这一眼,就都懂了彼此的心意似的。
袁四爷是个眼光精粹的人,他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看着。
他是第一次和花清远接触。
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把花清远如何放在眼里,给花清远面子不过是看在花清远的两位哥哥,总觉得这个比他差十几岁的花家六小还是个四六不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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